Monthly Archives: December 2005

2005年末的祝福

诚意地祝福大家,真心地祈求所有的人:   不管贫穷或富有,希望每个人都拥有平安; 不管浪漫或现实,希望每个人都拥有生活; 不管得意或失意,希望每个人都拥有梦想; 不管在爱或孤独,希望每个人都拥有真爱; 不管年长或年幼,希望每个人都拥有健康; 不管旧朋或新友,希望每个人都拥有真情; 不管国内或国外,希望每个人都拥有自己; 不管喜欢或厌恶,希望每个人都拥有时间!   祝福每一位喜欢我的朋友,祝福每一位不喜欢我的人,新的一年,连时间都是你们自己的,还有什么得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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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最后一天

    小时候写作文的时候,最喜欢用的一句话就是时间飞逝,日历又翻到了最后一张。今天又是这样的一个日子。2005年剩下最后的几个小时。        盘点一下这一年的事情。学位课题的试验,出国事宜的申请,学位论文的写作,毕业答辩,同学朋友各奔西东,学习驾驶,出国来日本,开始博士阶段的学习。        这一年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从硕士变成了博士,从国内学生变成了留学生,从中国到了日本,从汉语变成了英语和汉语,从依赖老师和同学到独闯江湖。        这一年到过不少地方,年初全家去哈尔滨看了雪景,真正领略了一番北国的风光。随车迷们到处游走,体验坐车的乐趣。现在又身处日本,第一次跨出国门,东渡扶桑,视野开阔了不少。        这一年认识了不少人,清华的朋友虽然分开了,但却觉得越来越亲密。来到日本,认识了一批新的中国朋友,认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还认识了几个日本朋友。尽管语言上存在着些许障碍,但是这些前所未有的朋友,所带来的不仅仅是冲击。尤其是与日本朋友的交流,让我在异乡也能真切的感觉到别样的温暖。        这一年学到了很多东西。最终完成了在清华七年的学业,完成了汽车驾驶的学习,开始了博士阶段的学习。来日本之后,学到的不仅仅是日语和专业知识,更多的是一种人生经历。这段时间心境上未免发生了许多微妙的变化,不过我很清楚,这些都是成长的历程,这一年下来,随着年岁的增长,真切的感觉到了自己在成熟。        喜欢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喜欢每天都开心的日子,喜欢与朋友倾心交谈的日子,喜欢坐着火车上四处旅游的日子,喜欢陪伴着家人说话的日子,喜欢来到崭新地方的日子,喜欢呀呀学语的日子,喜欢阳光灿烂的日子,喜欢白雪皑皑的日子,喜欢细雨绵绵的日子,喜欢和风轻抚的日子…这一个一个的日子,不正是这过去的一年?我喜欢这样平静的过着一个有一个的日子,这样,就迎来一个又一个辞旧迎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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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举杯中酒,今日是生辰

    东京初冬的天气,夜幕好像突然一下子从天上的神仙口袋中掉下来似的,看不到一点阳光留下的痕迹。来日本以来,总是对东九区时间是否适用于东京抱怀疑的态度,因为天黑实在太早了。本来这个都市的生活节奏就很快,也总是这么不期而至,让人感觉这时光逝去的匆匆。走在东京的街上,玉兔东升的景色总是与众多高大写字楼满室的灯光相映成趣,构成这个大都市晚间独特的风景。        但是今天我的生活节奏却与这个都市很不合拍,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今天是我二十六的生日,独自一个人在东京度过。想想自己这么二十多年的生日,实在没有留下太多鲜明的记忆。可能是家庭的缘故吧,对于生日一直没有太多的在意,也只是一年中的寻常一天而已。以前在这一天只是感谢一下母亲,这个母亲的受难日,除了这个,印象中没有生日蛋糕,没有所谓的生日party,总是这么平平常常的度过。        进了清华以后,生日的时候要就是在上课,要就是在做实验,印象比较深的是大三的那个生日。我记得那是在星期三,一天都排满了课,直到傍晚做完电工试验,走出主楼的实验室,才想起是我的生日。那时候每到同学的生日,班委就会准备好几张生日卡,让全班的同学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祝词。贺卡虽然很简陋,但是现在重新翻开,却是弥足珍贵的礼物。祝词不一而足,或诙谐幽默,或语重心长。看着熟悉的字迹,一个个可爱的形象就出现在脑海中,一幕幕的往事,仍然那么鲜活,仍然那么亲切。 上了研究生之后,生活相比起本科时代丰富了许多。二十四岁本命年的生日,一个mm送给我最独特的生日礼物。一个装有24颗星星的流氓兔星星瓶。我现在依然记得收到的时候激动的心情。而今这个星星瓶依然摆放在东大宿舍的书柜上,望着它,常常回想起北京寒冷的冬夜。去年二十五岁的生日,约上了几位好友,到海底捞火锅城大快朵颐。席间觥筹交错,高谈阔论。鸳鸯火锅,冰镇豆浆,四川泡菜,种种这些,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但是定睛一看,身处斗室,距离北京已经相隔一片大海。虽然不能说是漂洋,但也算是过海了。虽然还顶着同一片蓝天,但总有时空交错的感觉。 夕阳慢慢的落下去了,今天白天风一直很大,坐在室内,还是能听到窗外呼呼的风声。晚间风止了,月亮慢慢爬上来。不由得想起新东方学校徐小平那首好像叫“洋插队之歌”里唱到的:“西方的月亮升起来,和东方的一样圆……”,不对,我现在还是应该身处东方呀,不由得苦笑一下,夜晚总会叫人思维发散。 平平静静的一个生日,过得未免有些简单。曾想邀请好友同贺,奈何未能成行。出国之后难免有些洋相出尽,丑态毕露的事情,但总的来说基本上能够适应了。只是孤独寂寞的感觉如海水般袭来,远远比国内要凶猛得多。好似今天一个人坐在家里一样,虽然暖气开着,总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说不清楚这是来自于窗外的寒风,抑或是心中的凄凉。二十六岁,这个数字似乎缺乏有效的冲击力,既没有25岁所带来的时代变更感,也没有30岁所带来的年龄焦虑感,平淡到让人没有发觉年龄的增长一样。但是生活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平淡的流逝着,前天实验室的忘年会上,已经毕业的来自印尼的师兄还在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他博士刚入学的时候,同样是26岁,一晃就29岁了,不免有些感伤黄金的岁月就此永别。看来世界各地关于年龄的感叹都类似。我这个人可能太过重感情,竭力的扯住逝去的时光,不让她伤心的流走,到头来双手在记忆的漩涡中抽搐,欲拔无力,欲罢不能。但是拨弄记忆也并非全无好处,她会使你感到周围的变化,她会鼓励你成为书写历史的主人。生日就是这样一个又一个的记忆漩涡,生命的河流有多长,她就会有多少。 很认真的花上一个多小时做了蛋饺,庆贺自己在异国的第一个生辰。虽然无人举杯相邀,却也应该开心的度过。一个好友告诉我,生日无论干什么,关键是心情要好,不然对不起生身父母。不可否认,每一个人心底多少都有些爱慕虚荣,都会追名逐利,但是每一天入睡以前的问心无愧,每一天迎接朝阳的那种快乐,永远是最重要的。人生在世,有着父母亲人,有着健康的身体,在一个自己想在的地方,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爱着自己想爱的人,或近或远还有许多浓浓的牵挂和祝福,这不就是幸福全部的含义吗?平静的生活本来就是孕育了有滋有味的幸福。推开窗户,对面的楼上,一家人摆上了圣诞树和圣诞老人,满是喜庆的味道。看着闪烁的灯光,不由得心情愉悦起来。 况高怀,吾所敬,果难能。千金生产,一笑推尽与诸昆。所至才成辄去,不为区区芥蒂,此意有谁论。且举杯中酒,今日是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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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同学少年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东京照集体照,日语班的同学和老师合影。很喜欢这张照片,可惜扫描的效果有些失真,整张照片弥漫着黄色圣洁的光芒。(呵呵,不会是快要成仙了吧)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这是毛主席后来回忆自己学生时代时书写的灿烂诗篇。不知道三年之后我离开这个园子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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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诵剧《炎之道——60周年》

12月4日,应朋友的邀请,到大田区区民中心观看朗诵剧《炎之道——60周年》。        红叶黄花秋意晚,深秋时节,又遇上细雨朦胧的天气,不由得平添了一种萧瑟的味道。但我正喜欢这种清凉滋润的天气,空气清清爽爽,却不至于到让人缩手缩脚的程度。在东京,交通自然采用电车的方式,在多摩川换乘之后,来到区民中心所在的下丸子站。        此处虽仍处在东京都23区里,但此情此景,较之市区中心却有很大不同。沿路已经少见高楼大厦鳞枇节次,却到处都是低矮的院落,商业的都市气息淡去了,居家市井的味道占据了上风。来不及多观察周围的建筑,出了地铁站,眼见区民中心就在对面,因此没打伞就跑了过去。        这场演出是在中心的小厅进行。离开演还有半个小时,从接待人员那里拿到朋友事先在那里预留的票,意外地遇到了朋友的爷爷奶奶,还有她的妈妈。见面之后,一并步入演出会场。        临近开演,周围已是座无虚席,这不由得使我感觉惊讶。本以为是一次比较普通的群众性文化演出,而且是关于二战纪念与反思的题材,观众可能不会太多。但是环顾四周,各种年龄段的观众都有。这还是我第一次身处完全是日本人的场所之中,也是第一次如此深入的接触日本普通人们的生活。兴奋之余,未免有点惴惴。事后我朋友告诉我,我是三场演出的401名观众中唯一的外国人,倘若当时知道这一点,恐怕当时更是一种惶恐的心情。        《炎之道——60周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东京的大田区亲历空袭轰炸者所讲述的舞台故事,在十年前,也就是战后50周年的时候初演,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如今十年之后重新搬上舞台,反思那场战争浩劫,这是来日本2个月来第一次接触到日本人民对待历史的态度。        演出主要以朗诵的形式出现,加上些许歌唱、服装和灯光的配合,主要以演员的声音和语调来展现主题内容。演员中各年龄段都有,从我朋友这样的年轻人,到头发花白的老年人,构成颇具感染力的声音和艺术层次。可惜的是,我是在场观众中,唯一不能听懂这慷慨激昂的朗诵词的人。但身处其境,纵然语言不通,但是也能感受到他们所想要表达的思想内容。战争给人们带来的无尽灾难,能够从抑扬顿挫的音律中听出来。以往奇怪当年林纾不懂外语却能译作无数,堪称一代大家,现在突然感受到了语言的相通之处。        看着舞台上演员的演出,不由得想起国内的文艺演出。虽然全国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群众艺术馆,但是却很难再有这种形式的群众演出了。小时候工厂里常常会有各种职工文艺汇演,剧场中也常有票友或者是爱好者们的义务演出,印象中虽然水平不高,但是却很贴近生活。长大之后,这种活动除了在学校中尚有延续之外,社会上已经难得一见了。每想到此,不免觉得有些悲哀。我们能够往返于地球与月球之间,却不乐于穿过马路向邻居问好。我们生产更多的电脑用于存储更多的信息和制造更多的拷贝,而相互的交流与沟通却越来越少。火红的集体时代虽然有失偏颇,但是当今的社会人情味却越来越淡了。        演出在长时间的掌声中结束了,朋友的演出给我留下的最大印象就是很了不起。是的,很久没有看到类似的业余者的演出了,不由得打心里佩服。向朋友祝贺演出成功并且道谢后,我走出了剧场,她还将继续最后一次的演出。朦朦胧胧的秋雨还在继续下着,倒有几分春天的感觉了。丰子凯有幅名画:人散后,一弯新月如钩。我望着随风飘落的枯叶,想到的却是杜甫的“无边落木萧萧下”,是呀,秋天的味道已经很浓了,到处都是祥和的气息,那场可怕的战争过去六十年了,就算是当时被夷为平地,而今也是半点踪迹都无了。时过境迁,站在站台上,不免有些感叹。此时道口发出“叮叮当当”的音乐声,铁道旁的栏杆也徐徐放下,抬头一看,回家的电车慢慢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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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読劇「炎の道から―そして60年」を見ました

先週の日曜日の午後、私は大田区民プラザへ朗読劇を見に行きました。「炎の道から」は第二次世界大戦末期、大田区への空襲による被害の実態を体験者の手記などを基に舞台化した朗読劇です。この朗読劇には私の友達が演じました。外国人の観衆は1人しかいませんでした。私は驚きました。でもこの演出を見てとても楽しかったです。   朗読劇の日本語があまりわかりませんでした。残念ですね。でもこの演劇の考え方はわかったと思い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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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秋景

秋高气爽,淡妆浓抹总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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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硬盘

       看着桌子上的移动硬盘,不免有点哑然失笑的味道。来东京之后,不断地闹出各种各样的笑话,也出了形形色色的洋相,今天这样的事情还在继续着。        今天把移动硬盘拿到实验室,准备将上面的一些资料和数据拷贝到实验室的机器上。因为一直以为会换新的机器,所以这件事情一直搁置到今天才去做。好不容易将沉重的硬盘还有变压器,数据线等诸多附件背到实验室,奈何电源线插上之后,却毫无反应。此类事情倒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寝室也出现过一次,但是那次插拔几次电源线就解决了。今天故技重施,却毫无反应。尝试了几十分钟,终不见奏效,只得作罢。心中很不甘心,心想俺在国内也作过网管,此等诡异问题遇到无数,此次岂能如此不爽。        拿着我的硬盘和电源线,找到师兄的实验室。他的移动硬盘跟我的同样型号。结果把他的电源线接上,运转一切正常,遂溯根求源,发现是变压器的问题,插上去之后不亮。嗟夫,未免长叹短嘘,此玩意在国内坏了倒不费事,在国外则与之奈何。        岂料拿回家插电一试,起初亦无反应,正欲拔下重插之际,恍惚间突然看到变压器灯亮,心中顿时明了,插上去需要数秒时间才能启动。马上检验,果不其然。此时心中未免有些翻滚。去国还乡已有两月,虽未满目萧然,感极而悲,却时常有几分失落的情绪。说不出来为何如此,照理说来到东京,除了日语不通造成一些麻烦之外,其余的事情都还算顺利,老师和同学都挺友好,还认识了不少新朋友,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但是语言更替之后,最明显的感受就是思维缓慢了许多,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脑子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笨,许多能在国内做的事情,来到这里却总有点水土不服,难于出手。就如今天的这首插曲,自己未能即时发现缘由,未免做事操之过急,心态上不如在国内时平和。细细想来,方觉得这段时间的失落,倒是自己的缘故,心态不对,焉能做事顺当?        “超以象外,得其寰中”,恐怕是今天心情最好的写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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